当莫高窟的洞窟透出千年的微光,当壁画上的飞天仍在诉说古老的传说,8月8日,国家一级美术师陈升栋的个人画展将为这座文明圣地带来一场跨越时空的邂逅——飞天仙女图系列。这组以敦煌飞天为灵感的国画,以笔墨为翼,以丹青为裳,让壁画中的仙女“走”下墙壁,在宣纸上绽放新的灵韵,成为此次画展中最具“神性之美”的篇章。
陈升栋画飞天,从不止于“复刻”,更在“活化”。他笔下的飞天,是神性与人性的交融,是传统与现代的对话,每一笔都藏着对敦煌艺术的敬畏,对“自由之美”的向往。
观其《反弹琵琶》,墨色如流云般灵动,笔锋似飘带般舒展。飞天侧身立于祥云之上,琵琶横抱于怀,右手反拨琴弦,身姿扭转如舞者的“S”形,线条圆润流畅,透着“力与美”的平衡。飘带以淡墨勾勒,边缘用白色提亮,似被天风卷起,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与琵琶的刚硬形成“柔与刚”的碰撞。面部以“三白法”点染,眉如弯月,眼含秋水,既有对天宫的虔诚,又有对人间的眷恋,嘴角微扬,似带着笑意,仿佛能听见琴弦振动的清响。背景的祥云以淡墨晕染,留白处似有金光流转,让整幅画透着“仙气”却不疏离,让人觉得这飞天仿佛下一秒就会踏着云气飞来。他画飞天的“舞”,不画其炫技,而画其“韵”,让这反弹琵琶的瞬间在笔墨间成为“艺术自由”的象征。
赏其《散花飞天》,则见墨色轻盈如薄雾,笔锋婉转似春风。飞天双手托着花盘,正将花瓣撒向人间,花盘以淡彩点染,花瓣以白粉与淡红轻扫,似雪花般飘落,有的沾在飘带上,有的坠入云端,透着“普度众生”的温柔。她的身姿舒展如鸟,飘带与裙摆交织,线条如流水般顺滑,墨色浓淡间,似能看见衣料的轻薄与肌肤的细腻。面部的神情悲悯而慈爱,眼神望向下方的人间,藏着对众生的关怀。背景的天宫以淡墨勾勒,琼楼玉宇若隐若现,与飞天的灵动形成“静与动”的呼应,墨色轻浅处似有花香弥漫,让人感受到“慈悲”与“美好的传递”。陈升栋画飞天的“善”,不是刻板的神像,而是“有温度的神性”,让这散花的瞬间藏着对“人间美好”的祝福。
更妙的是他的《飞天对弈》,墨色里藏着古今的对话,笔锋间透着生活的趣。两位飞天在云端对弈,棋盘以淡墨勾勒,棋子以黑白点染,一位托腮沉思,眉峰微蹙,似在琢磨棋局,另一位嘴角含笑,眼神灵动,似藏着妙招。她们的飘带不再是规整的舒展,而是随意搭在棋盘边缘,带着“生活化”的慵懒,发髻上的珠钗以淡金点染,与墨色的衣袍形成“素与华”的对比。背景的云层以泼墨晕染,远处的星斗以白点缀,似有夜风带着棋子落盘的轻响,打破了飞天“不食人间烟火”的刻板印象。他画飞天的“趣”,是让神性多了份“人性的鲜活”,让千年壁画中的形象在笔墨间有了“邻家姐妹”的亲切。
为何陈升栋的飞天仙女图能如此动人?只因他抓住了“飞天之魂”——那是对“美”的极致追求(飘带的曲线、身姿的韵律),是对“善”的永恒向往(散花、悲悯),更是对“自由”的无限渴望(反弹琵琶的不羁、云端对弈的自在)。他的笔墨既扎根于敦煌壁画的传统基因,汲取线条的流畅、色彩的典雅,又以当代视角赋予飞天“人性的温度”,让古老的艺术符号在宣纸上“活”起来,成为连接古今的桥梁。
8月8日,让我们走进敦煌,在陈升栋的飞天仙女图系列中,遇见那些从千年壁画中走来的精灵。她们的飘带拂过笔墨,她们的笑意落在心头,让我们在艺术的沉醉中,读懂敦煌的永恒魅力,感受那份跨越时空的“美、善与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