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集:花轿与杀机
李大壮真的请了木匠,打了顶红轿子。他把家里的猎枪、兽皮全卖了,换了绸缎红布,还学着镇上的样子,在轿帘上绣了对歪歪扭扭的鸳鸯。王雪花看着他满手的木刺,嗔道:“笨死了,绣活哪是你做的?”嘴上骂着,却悄悄把鸳鸯补得活灵活现。
迎亲的前一夜,黑风寨残余的喽啰摸进了村。他们没找到藏宝图,便想抢王雪花当压寨夫人。李大壮早有防备,在院里埋了捕兽夹,又把乡亲们藏进地窖。他提着劈柴刀守在门口,见敌人进来就猛劈,虽招式笨拙,却凭着一股蛮劲砍倒了两个。王雪花从屋顶跃下,短剑划过一道寒光,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剩下的人。“明日,咱准时成亲。”她擦去剑上的血,对李大壮笑。
第7集:洞房夜话
红烛摇曳,李大壮穿着借来的新褂子,手足无措地站在房里。王雪花卸了钗环,露出肩头未愈的伤疤。“你不怕吗?”她问,“跟着我,以后怕是不得安生。”
他挠挠头,从怀里掏出块暖玉,是他当年在山里捡的,磨了三年才光滑:“俺娘说,娶了媳妇,就得护着。你要是怕,俺以后天天跟着你,你去哪,俺去哪。”王雪花接过暖玉,贴在胸口,突然笑出声:“你这憨样,倒比那些江湖侠客实在。”
窗外传来雪落的声音,两人说着话,从她小时候学剑的趣事,到他打猎时遇到的奇事,直到烛火燃尽,窗纸泛白。
第8集:粮行风波
镇上的粮行老板见百姓有了过冬粮,便想勾结官府抬高粮价。王雪花得知后,拉着李大壮去理论。老板仗着有官差撑腰,骂他们是“山野匹夫”,还让打手赶人。
李大壮把雪花护在身后,指着粮行的招牌:“俺们猎户打猎,也知道不能赶尽杀绝。你囤着粮不让百姓活,良心过得去?”他嗓门大,引来了不少百姓,大伙跟着起哄。王雪花趁机亮出粮行老板和官府勾结的证据(是她之前追查时发现的),百姓们怒了,冲进去抢了粮,还把老板捆了送官。
事后,李大壮看着雪花:“原来你不光会打架,还会算计。”她挑眉:“不然咋当你媳妇?”他嘿嘿笑,递过一串烤野兔:“给你补补。”
第9集:故人来访
一个穿青衫的男子找到村里,自称是王雪花的师兄,当年她爹的徒弟。男子带来消息:黑风寨的后台是京城里的大官,这次藏宝图的事,怕是要引来更大的祸。
“你跟我走,”师兄劝道,“回师门躲躲,这里太危险。”王雪花看向李大壮,他正蹲在地上给猎枪装子弹,头也不抬地说:“你去哪,俺去哪。要是打不过,俺就带着你跑,山里的路,俺闭着眼都认得。”
师兄叹了口气:“师妹,你真要跟个猎户过一辈子?”王雪花握住李大壮的手,掌心粗糙却温暖:“他不是普通猎户,他是我男人。”师兄摇摇头,留下一把宝剑走了——那剑,是她爹生前用的。
第10集:风雪归人
大官果然派了杀手来,说是要“清理余孽”。杀手武功高强,李大壮的猎枪和捕兽夹都不管用,王雪花凭着父亲的宝剑,才勉强周旋。眼看雪花要被剑气所伤,李大壮突然想起师兄说的“剑招有破绽,需以力破巧”,他抱起院里的石碾子,猛地砸向杀手,硬生生打断了对方的剑。
杀手惊退,李大壮却被剑气震得吐了血。雪花扑过去抱住他,眼泪掉在他脸上:“傻子,你逞什么能!”他咳着笑:“俺…俺答应过护着你…”
伤好后,两人把家搬到了更深的山里,盖了间木屋,院里种着菜,屋后养着鸡。李大壮依旧打猎,王雪花偶尔教附近的孩子识字。有雪的夜晚,两人坐在火塘边,她靠在他肩上,他给她讲白天遇到的趣事。
“你后悔吗?”她问。
“后悔没早点遇见你。”他答。
风雪拍打着窗棂,屋里的暖意,却比任何江湖恩怨都绵长。
王学会,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于笔墨间打捞风月;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是行走的风景;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是独处的闲趣。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