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菊影(第一集至第四集)

来源:营销环球网    作者:王学会        发布时间:2025-10-27    浏览量:999+

第一集:寒潭遇劫

 

暮秋,武当山北麓的寒潭镇飘着冷雨。王学花背着半篓晒干的白菊,刚踏进“望归客栈”的门槛,便被一阵压抑的痛哼拽住脚步——邻桌旁,一个身着粗布短打的青年被两名黑衣人按在桌边,腰间血渍已浸透布衫,指节却因攥紧油布包而泛白。

 

“把武当派的‘太极心法’交出来,留你全尸!”领头黑衣人拔刀抵在青年颈间,刀刃寒光映着青年倔强的眉眼。王学花指尖悄然扣住袖中菊花镖,那镖是她用老菊杆削制,顶端裹着淬了麻药的菊刺,寻常匪类挨上便会软倒。

 

“我叫张二牛,只是武当山外门杂役,这包里是给师父送的伤药!”青年额角渗血,却不肯松指。黑衣人冷笑一声,刀身微沉就要落下,王学花忽将一枚菊花镖掷出,正打在黑衣人手腕脉门处。刀“当啷”落地,满店食客惊呼四散,她已跃至桌前,左手扶稳张二牛,右手抽出腰间短刃——刃柄缠着晒干的菊藤,是她爹临终前留下的护身之物。

 

“姑娘快走,这些人是幽冥教的爪牙!”张二牛急声道,却被王学花按住肩膀。“寒潭镇的规矩,见弱不扶,不如回家种菊。”她话音未落,三名黑衣人已围拢上来。王学花自小在镇中长大,靠卖菊与家传“落英步”防身,此刻脚步轻点,如菊瓣般在刀尖间腾挪,袖中菊花镖接连飞出,转眼放倒两人。

 

最后一名黑衣人见势不妙,虚晃一刀欲逃,张二牛忽然挣脱搀扶,从油布包中摸出瓷瓶,将药粉撒向黑衣人。药粉遇风散开,带着清苦菊香,黑衣人顿时捂眼惨叫——竟是能暂时致盲的“菊粉散”。“这是武当山下的清心菊磨的,不伤性命。”张二牛解释着,脸色愈发苍白。

 

王学花扶他躲进客栈后院,嚼烂晒干的白菊敷在他伤口上:“我家的菊能止血,先撑到找大夫。”冷雨敲打着屋檐,张二牛望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问:“姑娘为何冒险救我?”

 

“我爹说,做人得像野菊,就算长在石缝里,也得朝着亮处开。”王学花将剩余菊花包好递他,“你要去武当山?我正好往那边送菊,顺路。”雨幕中,两人的身影渐渐融进前往武当的山道。

 

第二集:武当疑云

 

三日后,云雾缭绕的武当山脚下,王学花与张二牛站在“三清茶寮”外,迟迟未敢上山。张二牛攥着油布包,指节泛白:“我师父是武当‘清风道长’,半月前突然闭关,说要参悟新招。可寒潭镇的黑衣人,用的是武当内门才会的‘流云掌’。”

 

王学花指尖捻着杯沿菊瓣,忽然想起黑衣人提及的“太极心法”。她听镇中老人说,武当太极心法是镇派之宝,从不外传,若真有内门弟子勾结幽冥教,怕是要出大乱。“我扮成送菊的,陪你上山探探。”她提议道,张二牛犹豫片刻,终是点头。

 

两人刚至山门,便被道士拦住。“非武当弟子,不得入内!”领头道士眼神锐利,扫过张二牛腰间伤布。“道长请看,这是观里常年订的白菊,用来做斋菜的。”王学花提起菊篓,新鲜菊瓣上还沾着晨露,道士这才侧身放行。

 

沿山道上行,往日热闹的练功广场空无一人,廊下道士皆神色紧张。张二牛拉着王学花绕向静心阁——清风道长闭关之地,刚至阁外,便听见争执声传来:

 

“师父!再不交出心法,幽冥教就要对师兄弟下手了!”年轻道士的声音带着哭腔。

“痴儿!心法若落入邪道,江湖便要生灵涂炭!”清风道长的声音虚弱,却透着坚定。

 

张二牛正要推门,身后忽然有风袭来,两人急忙躲到廊柱后,只见三个身着武当内门服饰的道士走过,为首者正是寒潭镇的黑衣人!“他们竟混进了内门!”张二牛咬牙,王学花却按住他的手:“现在硬拼,只会打草惊蛇。”

 

两人悄悄退至后山,王学花从菊篓中取出几株断肠菊:“这花的汁液能麻痹经脉,今晚咱们从后山暗门进去,先救你师父。”暮色渐沉,武当山的云雾中藏着杀机,张二牛望着王学花沉静的侧脸,忽然觉得,这趟凶险之旅,有她在,便多了几分底气。

 

第三集:菊影护道

 

三更时分,武当山静得只剩虫鸣。王学花提着灯笼,故意在静心阁前踱步,灯笼光晃得守卫睁不开眼。“谁在那里?”两名守卫提刀上前,她忽然将灯笼掷向地面,灯笼里的菊杆遇火即燃,冒出的烟雾带着清苦菊香——竟是能让人头晕的“菊烟”。

 

“是迷烟!”守卫刚喊出声,王学花已跃至近前,短刃抵住他们咽喉,轻轻一敲便晕了过去。张二牛趁机从后山暗门钻进静心阁,阁内漆黑,只听见清风道长的咳嗽声。“师父!”他摸到床边,借着月光见师父手腕有绑痕,脸色苍白如纸。

 

“二牛,快逃!阁外有埋伏!”清风道长急声道,牵动伤口剧烈咳嗽。张二牛刚要扶他起身,阁门忽然被踹开,三名内门道士闯了进来,为首黑衣人冷笑:“张二牛,把药瓶里的心法地图交出来!”

 

“你们背叛武当,就不怕遭天谴?”张二牛将师父护在身后,攥紧菊花镖。黑衣人挥刀砍来,他急忙躲闪,却因伤势未愈渐落下风。就在刀要劈中他时,阁窗忽然被撞开,王学花跃入阁内,短刃直刺黑衣人身后。

 

“又是你这丫头!”黑衣人转身抵挡,没注意张二牛将菊粉散撒向他眼睛。“我的眼!”黑衣人惨叫着,王学花趁机挑飞他的刀,一枚菊花镖打在他膝盖上,黑衣人“扑通”跪倒。

 

另外两名道士欲逃,却被突然赶来的武当掌门拦住。“大胆逆徒,竟敢勾结幽冥教!”掌门身后跟着一众弟子,显然早已知晓异常。清风道长看着眼前一切,虚弱地对张二牛说:“二牛,你虽不是正式弟子,我却一直把你当亲传……”话未说完,又开始咳嗽。

 

王学花急忙取出随身携带的菊花茶,喂清风道长喝下。月光透过阁窗,洒在满地菊瓣上——那是打斗时从菊篓里散落的。张二牛望着她忙碌的身影,心底忽然泛起暖意,像是寒夜中遇到了暖炉,忘了伤痛,也忘了江湖凶险。

 

第四集:山道话别

 

次日清晨,武当山的云雾散了些。清风道长经诊治已无大碍,只是还需静养。张二牛守在床边,王学花则在阁外石桌上,帮道姑整理刚采的菊花——掌门感念她救人心切,留她在观中多住几日,也方便她将菊花卖给观里。

 

“王姑娘,多谢昨日出手。”张二牛走出来时,换了件干净粗布衫,伤口重新敷了药。王学花抬头,见他眉眼间少了紧张,多了温和,便递过一杯菊花茶:“举手之劳,何况你还帮我挡了一刀。”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张二牛问。王学花收拾起空菊篓:“寒潭镇的菊卖完了,我得去金陵城,那里酒楼收新鲜菊花做宴席,能多赚些钱给我娘治病。”

 

张二牛沉默片刻,忽然说:“我跟你一起去。师父说,太极心法藏在金陵‘菊影楼’,让我取回来交给掌门。正好顺路,我能护你周全。”王学花愣了愣,摇头:“金陵路途远,你刚受伤,该留在武当养伤。”

 

“我没事,师父也同意了。”张二牛从怀中摸出布包,里面是几株清心菊,“这是师父给的,能治风寒,路上用得上。你一个姑娘家走江湖,我不放心。”他语气诚恳,眼神坚定,让王学花无法拒绝。

 

两人辞别掌门与清风道长,踏上前往金陵的山道。山道旁野菊开得正盛,风吹过,花瓣落在肩头。“你说,菊影楼是什么地方?”王学花好奇问,张二牛摇头:“师父只说,楼里满是菊花,心法藏在顶层菊画后。”

 

正说着,远处传来马蹄声,尘烟滚滚。两人躲进树丛,见一队黑衣人骑马经过,为首者腰间挂着“幽冥教”铜牌。“他们也在找心法!”张二牛压低声音。

 

黑衣人远去后,王学花握紧短刃:“看来金陵之行,不会太平。”张二牛攥紧清心菊布包,看向她:“别怕,有我在。”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山道上的菊影晃动,为他们的江湖路,埋下新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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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会,自在随心的自由职业者。醉心诗词歌赋的平仄,于笔墨间打捞风月;钟情步履不停的远方,让山川湖海在眼眸写诗。一袭旗袍裹着东方韵致,是行走的风景;一盏清茶伴岁月沉香,是独处的闲趣。于烟火与诗意间从容游走,活成了自己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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